柔和的日光洒落帐内,女人面靥含羞,玉体毕露。 暗香流动,浮光掠影间掀动红浪,凤凰比翼双飞。 元琰目光灼灼,大手抚摸她的腰背,细腰翘臀比初见时更诱人,微冷匀称的肌肤因他的爱抚而温暖。 他滑入那玉门点点,“你弄湿了我再进。” 他的无耻要求让婉凝惊得一叫,“我不要,我要你来。” 她后半句带着讶异,又隐媚勾挑他行乐。 元琰看她又纯又媚,就是仍拘谨着放不开,就揶揄她几句:“你还是自己来,要是我弄疼你又得要被咬几回。” 他还摸了把她丰满的美乳,调戏调戏,搞得婉凝忍不住扭着他胳膊求爱。 “琰,欲迎还拒的招数就不要使了。” 见他不为所动,婉凝把手放他心口,极尽谄媚,“现在我不怕疼,你要多少回我都从你,琰你快点。” 百媚千娇,自是无限风情。 她柔婉的声音酥到他心都化了。 “好好好。” 元琰双眼里情意深沉,沉醉于木头美人的献媚,又忍不住戏谑道:“我跟你夜夜尽欢,亦夜夜不尽欢。 无非是怕你疼怕你哭,才收着弄。 加上你又不易动情,不湿就强入我不得被你打死。” 婉凝没时间娇羞,赤裸的腿心就被阳物抵进,同时胸前娇蕊还被他揉按,舒爽感遍身,她叫嚷了声,扭动的腰肢却是万分撩人。 被他操弄过的贝肉半开半闭,磨蹭一点,清亮舒润的淫水丝就粘连着他的玉茎,游丝在他来回拨弄间无形中牵连着他们,本是淫污的东西,却宛若万千情丝。 元琰只进了半截光景,穴内已经湿淋淋等他进,遂越入越深。 “婉婉睁开眼,看看我们怎么交欢的。” 他点点她的眉心。 婉凝看着他们交合的地方,炙热粗硬的性器插在她的户里,像是捣春药似的把她捣弄成一滩春泥。 徐徐抽动的阳物把她烤热,抽插一下又一下,交合的淫水声越来越明显。 他素来进得浅,喜欢弄到她春水汹涌不绝时再一插到底狂放来个几百下,但这回婉凝主动求他,更得寸进尺,狠狠顶弄她的花心,顶端的肉棱更是肆无忌惮刮磨她的内壁,欢愉高峰让她把肉棒没得更深。 婉凝被快感冲昏,断气似的说:“你弄得我好舒服,琰,再深点再快点” 她的长发沾水之后富有光泽,两靥汗珠滴落,美人已似沾了白露的花。 元琰帮她拭汗,边肏边说:“婉婉现在的样子甚美,我们换个花样。” 他从拔出插在湿漉漉小洞的阳根,里面存的水马上漫到铺在绣榻的绢子,把上边的忍冬花纹都打湿了。 那么小的一个洞硬生生被他撑成淫艳的红,许是他跟婉凝做得多了,小洞熟悉他的根,她才渐渐不怕疼,要是换成那第一次他得被她捶个千万遍。 阳物抽出,一股难言的空虚蔓延在婉凝全身,她夹着腿以维持他进入的感觉。 “婉婉可想继续我们初次未完之事?” “什么事?” 婉凝不知道他所指。 紧接着,元琰起身,并把她抱起来,“自是像我们初次那般,我们可要把未尽之事做完。” 他单手就把她抱稳,凶戾蛮横地肏到宫口,另只手还不安分地挑她飞颤的酥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