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江稷望走后,陈令徽就搬到了公寓住,沈壑也厚着脸皮搬了进来。 在一个烈日炎炎的下午,令徽和沈壑躺在一起午休,令徽0着沈壑背上一节一节的脊柱,感觉到了他的热意。 “怎么开了空调你还出汗啊?” “因为空调开的27c” 沈壑无语,令徽怕冷,夏天空调也要开到自己觉得刚刚好的温度。 令徽转身跨坐到沈壑腰上,双腿环到他身后:“那要不要去洗澡?” 沈壑一惊,还有意外之喜?! 他抵着她的额头:“是我想的那样吗?” “是是是,就是你想g的那事儿。” 令徽戳着他x膛上的肌r0u说道。 沈壑立即起身,抱着令徽进了浴室。 这间房子的浴室不大,但是带了浴缸,令徽当时装修的时候想的是自己独居,买个浴缸自己泡,b较方便,就是两个人一起泡的话有点挤。 令徽进了浴室的江就回来了。 周五晚上,江稷望终于回家了。 他连夜买了最近的一次航班,到晚上8点半落地榕城国际机场,令徽下班后去机场接的他。 看到从到达口走出来的江稷望时,令徽竟然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原来他们分开了这么长时间,现在看到江稷望有一种淡淡的陌生。 当人走近时,令徽有一种莫名的冲动,于是她情不自禁地扑入丈夫的怀中,依恋地环上了他的腰。 江稷望不习惯在公共场合下这么亲密,他把令徽从自己怀里扒拉出来,一手拉着行李箱,一手牵着她的手,往停车场走去。 回去是令徽开的车,两个人没有先回家,而是去了江稷望喜欢的一家面包店里买面包。 “多买一点给你今晚当宵夜,明早还能当早饭吃。” 令徽目视前方,随口一说。 江稷望扭头看着令徽认真开车的样子笑了笑,他感觉尽管多日不见妻子还是那么漂亮。 江稷望是通过相亲认识的令徽,说起来他们的初见给他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在他看来令徽长的漂亮,身材也前凸后翘,自己年纪到了,成家立业是理所当然,在和令徽的相处中他也慢慢沦陷。 当时他还没调到外面,出差也并不经常,好像就是结婚以后,事情变得多了起来,不过妻子毫无怨言,一直在背后默默支持着自己,他很感激妻子的t谅。 所以即使他热ai自己的工作,也愿意为了妻子先调回来,尽管这样会失去晋升的机会,但是多陪陪老婆,等孩子生下来了……孩子长大一点,他就可以再调出去了。 江稷望想着,对未来的美好生活充满了期待。 买过面包,两人又去了超市,江稷望不在的这段时间,令徽都和沈壑生活在一起,公寓里面的东西基本上都是沈壑在买,自己家里吃的用的空了不少。 在超市扫荡了一圈,一个购物车差点都没装下。 等到真正到家时已近午夜十二点,江稷望这半年来过的很辛苦,一躺到床上很快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