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红英说她打小被卖进地主家当丫头,是被剥削的劳动人民,也不怕查。” 这可真是…… 顾拙无奈摇头,“你应下了?” “应下了啊。” 谢凛一脸理所当然道:“为什么不应下?你费心费力帮他们保住了独苗苗,不值得这一顿酒席么?你到时候就安安心心地去,吃好喝好再回来。” 最近家里的伙食其实不差,但阿拙要忙的事情太多了,自己帮不上她不说还要劳累她给自己针灸泡药浴,她脸上的肉就没见长出来过。 “你这话说得,我成什么人了?” 顾拙忍不住打了他一下。 谢凛抓住她的手,有些叹息道:“阿拙,是我对不住你。” 不管是原着还是那个顾敏穿过来的一世,如果不是自己出了事,阿拙根本不会让人有机可趁。 以她的能耐,那些所谓的主角在她面前不过是跳蚤一般的存在。 是他的错,他既然当了她的擎天之柱,就该一直屹立不倒的。 “你说什么呢。” 顾拙顿时一怔。 她不愿意说上辈子的事情,就是因为担心他会这样,谁知道……她到底还是瞒不过他。 “没事,我就是有点感慨。” 谢凛并不是喜欢把话说在嘴上的人,他转移话题道:“刘家柱特意交代了,让你明天带上茵茵一块去。” 这时候吃席,大家默认是不会带孩子去的,要是谁带了,主家面上不说,心里也是要嫌弃的。 毕竟这年头粮食珍贵,办席也是可着人口做的饭菜,多带一个孩子,那就是添乱。 除非是像这种主家特意交代的。 顾拙闻言笑了,“茵茵肯定很高兴。”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晚上茵茵一回来,听说明天能和妈妈一起去吃席,那叫一个兴奋。 “我知道什么是吃席!” 她乐呵道:“阳阳之前跟我说过,说他跟舅妈回娘家吃过席,有肉有糖还有糕饼。” 顾拙连忙道:“舅妈娘家的习俗跟我们这边不一样,我们这边不一定有糕饼。” 其实是因为顾海的媳妇沈丽媛是下乡知青,娘家是城里,条件比乡下要好一些,刘家办席是不一定有能力买糕饼的。 茵茵也不失望,“那有糖和肉吗?” “那肯定有的。” 喜糖不可能没有,办席没有肉就更是会让人笑话。 顾拙又补充道:“还会有喜蛋。” “喜蛋?” 茵茵迷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