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这里的投资人之一,他的姐夫变成了“前姐夫” ,所以这位小舅子只好退位让贤了。 不过几天的时间,却已经物是人非。 江天佑听罢摇头不已。 找到沈大康的时候,他喝得烂醉如泥,癞皮狗似得横躺在沙发上。 桌子上堆满了空杯空瓶。 “这位老板,麻烦帮这位先生把账结一下。” 大堂经理笑嘻嘻道。 他可不是猢狲,又不认识他的这帮兄弟,不会随便让人挂账的。 江天佑会了钞,走到沈大康身边扇了扇,除了酒气,还有一股肉骚气,他怀疑他至少两天没洗澡了。 “怎么喝成这样?” “啊,兄弟来了?喝,喝!” 沈大康睁着一只朦胧的醉眼高举酒瓶,发现里头空空如也后,大声嚷嚷,叫服务员再送一打啤酒过来。 “喝什么喝,你看看自己都成什么样子了。” 江天佑一脸嫌避,远远地坐到对角线上。 “嫂子为了找你,差点把上海滩都翻过来,你怎么喝得下去的?” 听了贺敏敏的话,饭店关门后江天佑赶到沈大康位于杨浦区的家里。 一进家门,就见屋里一片狼藉,嫂子美娟正趴在沙发上哭得死去活来。 原来两天前她和沈大康吵了一架,还动了手。 “天地良心,我美娟没有做过对不起他的事情。 当初他从单位辞职,非要干什么旅行社,我说什么了么?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他要干,我就放手让他干。” 美娟头上扎一根丝巾,半躺在沙发上,接过江天佑递来的热毛巾,擦了擦红通的眼睛。 “阿天,你最清楚了,那时候我家里人,同事,都劝我和他离婚。 说他在瞎搞,没前途。 旅行社刚开那几年他没有收入,还不是靠我那点工资过日子。 我吃心吃力,又要养他,还要养女儿。 现在好了,他沈大康有钱了,做大老板了,要把我一脚蹬掉了。 阿天,我这样的戆女人,你在上海滩问一问,有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