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到两年就跳成功,这本就有些神奇,结果人刚出去,就又没了,这莫名有种…… 这江怀合着,是给挪位置来了? 刘掌司不过这么一想,叮嘱刘富时,却是谨慎再谨慎,让他切不可为此与惊蛰冲突。 刘富没好气地说道:“他现在已经是掌司,我如何还能与他斗?您就莫要担心。” 他还惜命着呢。 不过嘴上说着惜命,回去后,刘富到底还是有点不甘心。 被掌印警告后,刘富不敢再做什么,却整日只想看惊蛰的笑话。 他知道江怀走得匆忙,许多事情都没有交代,这要是接手的时候没做好,肯定会闯出乱子。 谁成想,那要命的廖江,倒是为惊蛰跑前跑后,比当初江掌司在的时候都要操心。 这究竟是为什么! 刘富纳闷,这惊蛰到底有什么好,他身边的人都那么上赶着护他? 陈密午后回来歇息,看到屋内刘富那样,登时就不想进去。 奈何刘富已经听到脚步声,一抬头就看到了他,陈密不进去也不行。 他原本想无视刘富,结果在躺下去前,还是被人叫住。 “陈密,你说,那惊蛰为什么,身边总有许多人护着?” 刘富纳闷不解,“这对他们,也没什么好处啊!” 陈密慢吞吞地说道:“他是怎么做到的,我未必知道。 可你嘛,是肯定不行。” 像惊蛰那样的人,若是遇到个狼心狗肺的,铁定会落个倒霉的结局;可刘富这样的人嘛,怕是这一辈子都无法做到他那样。 自私自利之人,本就目光短浅。 … 皇宫的风雪很大,京城内,这样的素白已然堆积在屋檐,墙壁上,将整座皇城都覆没在了白色之下。 到底是有人遭了灾。 得亏官府早有准备,开了几处施粥的地方,将就着熬过最开始艰难的时刻,又抽调人手修补坍塌的房屋。 冬天太冷,往往塞外也无东西可吃。 这时节,要是在往年,肯定会接连收到边境被骚扰的消息,可是今年今岁,却是非常安静。 安静到了朝臣都觉得诧异的地步。 以至于连朝堂上整日不休的争吵也随之停歇,好像一时间也变得沉寂。 这种短暂的沉寂一直持续到年底,朝上再无事端。 沉子坤每日按时上班点卯,回来的时候,就拉着沉贤喝酒,这一连到了今日,这才不怎么喝了。 这沉府上下,也都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