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喝了酒的原因,老二久久不愿投降,鞭挞了这个女人一个多小时,才解了心头之恨! 最后还吐了已经筋疲力尽躺在那抽搐的慕青语一身。 …… 翌日清晨,门铃像催命一样的响个不停。 慕青语因为害怕打雷将这个房间做了隔音,隔断了雷声的同时也隔断了其它的声音,于是装了门铃。 这操作也是头一回见,真是醉了。 “我赌一块钱,是吴晶子那个货。” 操劳过度的我哈欠连天。 “呵呵……除了她还有谁。” 慕青语的精神状态出奇的好,应了那句话,女人如花,需要灌溉。 我抓起床头的听筒低吼道:“吴晶子! 别按了! 大清早的,能不能让人消停会儿?” 门外,吴晶子兴奋的喊道:“哇阳哥,你怎么知道是我啊?” “俺们村的傻子都知道是你!” 我没好气的说。 “哈哈……阳哥,嫂子,赶紧起来贴春联了!” “好了好了,这就起,过个年而已,至于这么兴奋吗?” 说完直接挂断了。 “真快啊,不知不觉,又是一年。” 慕青语躺在我怀里有些伤感的感叹道,“张小娴说‘对于三十岁以后得人来说,十年八年不过是指缝间的事。 而对于年轻人而言,三年五年就可以是一生一世。 ’虽然她说的事爱情,但生活何尝不是如此呢?” “年难过年难过年年难过年年过啊。” 我低头吻了一下慕青语的额头,“起床喽老婆,别想些乱七八糟的了,开开心心过大年。” “老公,你喜欢过年吗?” “怎么说呢?小的时候总是盼着过年,长大了,对过年的情愫也就慢慢的淡了。” 我把枕头垫在腰上,起身靠在床上点上了一根烟,缓缓的给她讲起了我小时候关于过年的故事—— 记得小的时候,总是盼着过年,那时也不懂过年的意义。 之所以盼过年,就是为了能吃到平时吃不到的好吃的,为了那件新衣服,为了玩儿,各种的玩儿,跟小伙伴满村儿跑、疯。 一群小孩儿玩捉迷藏,我总是喜欢爬到草垛顶上,掏出一个大洞,然后钻里面睡觉,没人能找得到我,通常都是我一觉醒来后索然无味的去自。 农村孩子盼过年,还有一个致命的诱惑就是放炮仗,一年中只有过年才能有机会放炮仗。 莫说儿时,即便现在,我对炮仗依旧没有抵抗力,每年过年都会买一些来放。 每每路上看到牛粪,都想拿炮仗炸了它。 小时候,虽然经常因调皮捣蛋挨揍,但是终归是独生子,该宠的时候还得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