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看向说话之人,却是前不久刚逃回的侗王杨凌。 “是的! 大王,我父亲说得没错,赵烈并不可怕,只要我们坚守城池,并且多备强弓劲弩,易燃物品准备于城中,就不怕夜郎军了!” 杨顺答道。 “启禀大王,不要听这两个夜郎人胡言乱语! 我大朱王朝数百年来根基稳固! 可自从这两个异族来我朝中任职之后,却国运每况愈下,这两人是坏我国运的罪魁祸,理应斩祭我国旗,以长鸿运!” 丞相朱言说道。 “这……应该不是这样吧!” 朱子雄有点将信将疑。 “朱丞相! 你这是何意?现在大朱王朝大敌当前,你身为丞相,不但不为国事出谋划策! 却在此挑拨离间,残害忠良,要你这样的丞相何用?” 杨凌喝道。 “启禀大王! 现在朝中诸将皆为奇怪门门徒,而今将返回奇怪门! 我们父子愿为朝廷效力,愿领兵坚守城池! 不要听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文臣,在此胡言乱语。” 杨顺慷慨激昂的说道。 父子二人,知道这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因此,他们父子自然努力争取。 现在大朱王朝无将可用,只要朱子雄父子不愿投降,那么城中还有两万大军,粮草可坚持大半年,自然可以与赵烈一直斗下去。 “大王! 这万万不可! 不如我们修书一封,对夜郎称臣,然后每年纳贡,这样才可保大朱王朝千秋大业!” 朱言说道。 “放肆! 大朱王朝兵强马壮,岂言投降! 来人,把朱言给我拿下,革去丞相之位,杖责五十! 永不录用!” 太子朱怀恩大怒。 困兽犹斗,更何况是朱怀恩这般小人,即使是死,他依旧然要血拼到底。 而朱言身为国之重臣,在平时食君禄,过着穷奢极侈的生活,现在国难当头,却言投降,着实皆杀。 朱言被摘掉乌纱帽,然后就地按倒在地,朱怀恩故意当着文武百官的面,痛打朱言五十大板。 可怜三代老臣的朱言,为何在这样的重大关头上,讲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委实使人不可思议。 五十板打下。 七十岁朱言,早已奄奄一息,进气多出气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