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 他站起身,“没别的事我先走了,我还要去打比赛。” 他抬手飞快地抹了一下眼角,小声咕哝:“烦死了……” 等到裴忌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星遥紧张地抓住谨弋的胳膊。 “真的没问题吗?我们可不是要去沙漠区喝个酒,是要去小型星带啊! 少领主这个状态,离署长太远,会出事的吧?” 谨弋瞄了眼焦急的星遥。 “安心。” 他八风不动地喝着柠檬汁,“他肯定会露馅的。” …… 沉星宫。 黛米和安雅尴尬地站在沈确面前。 “他真这么说的?” 沈确小臂上还搭着外套,头发因为走得急略有些乱。 安雅点点头,义正言辞地控诉:“他非说您去找情妇了,还说不介意您在外面玩,他不在乎。” “很好。” 沈确扭过头,气笑了。 安雅见状,连忙又道:“易感期的alpha说话不讲理的,夫人,您别往心里去。” 黛米无奈地补充:“他大概还是觉得昨天太过分了,心里愧疚吧。” 沈确沉着脸。 “所以。” 他指了指空空的卧室,“愧疚是他离家出走的原因?” 黛米和安雅尴尬地对视了一眼。 黛米:“沉星宫的监控什么也没拍到……” 安雅:“仆人们也说没见到上将……连菲尔都说没见到……” 黛米咳了一声:“那个……上将之前也经常偷溜出去啦,我们管不住他的……在皎月宫的时候,连领主都管不住。” 一个易感期的病患,能在这么多守卫和仆人眼皮子底下溜走。 沈确冷笑一声:“我是不是还要夸他一句厉害?” 黛米心虚地摸了摸鼻子:“或者您也可以骂我们一句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