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女孩毕竟视力受损,逮着人抓住也是理所应当,殷却然不忍心苛责她,只能眼不见为净,将自己那衣服整齐干净的要求收敛些。 庄未绸的行李交给保镖去收拾,晚上,女孩跟着殷却然回套房休息一晚。 毕竟拍古装戏,妆造和服侍有些复杂,庄未绸一个人解不开,只能寻求帮助。 殷却然被别人照顾惯了,照顾别人还是头一回。 她放下正在处理的邮件,挪到女孩面前,问:要做什么? 嗯 庄未绸也不好事事麻烦她,只捡着自己有些吃力的请求。 姐姐能不能帮我把后背的扣子解开? 衣服一层套了一层,在酒店有些热,不一会儿,庄未绸头上又是一层汗,只是刚刚女人在处理工作,她忍着没说。 殷却然走到她身前,视线在她手指掐住的位置搜了一圈,才找到她说的扣子,被压在绑带内侧,得一件一件解下来。 抬手。 女人将庄未绸的外披脱下来,双手去环庄未绸的腰身。 在她的大脑里,处理工作可比折腾衣服容易许多,行动上难免有些手忙脚乱。 可怜庄未绸什么都看不见,只能用身体感受。 她感觉到女人的灼热呼吸烫在她的耳廓和颈间,沉香和雪松的冷谧又将她整个人包裹起来。 女人的手指沿着她的腰线延展,去解开复杂的系带,寻那颗调皮地隐在腰背处的纽扣。 姐姐似乎也有点慌,手在她身上反复摸索。 庄未绸觉得自己的身体在冷热交替中开始冒火,不禁抿紧自己发干发燥的唇。 煎熬中,她想叫女人停下来,可又舍不得,这是她离姐姐最近的一次。 殷却然不知道她的挣扎,鼓捣一阵,总算将衣服解开,她舒了一口气,没多想便帮庄未绸脱下来。 敏感的姑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捉住自己的腰带。 我自己来! 庄未绸心急之下,感到自己的声音都有些失真。 女人显然被她的一惊一乍吓到,手都不自觉抖了一下。 好。 她撤开身,才缓声道:要我带你去浴室么? 得到庄未绸的许可,她才引着她朝浴室走。 洗手台前撑开的镜架被殷却然挪到女孩不易碰到的位置,镜灯和壁灯也关上。 她想了想,又将卸妆和基础护肤的东西按照顺序摆在庄未绸身前。 一切准备完毕,她才去勾女孩的手。 女孩颤了一下,似乎有些怕她。 殷却然莫名其妙,沉片刻关心道:我刚才是不是弄疼你了? 庄未绸可能是热得厉害,顶着赪颜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