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摸摸玩一次,还那么特别注意“保密” 了,结果仍被打。 父皇好不讲理。 在心里吐槽了父皇好多遍。 现在得知真相,心里微微有点内疚,却仍有点小委屈。 “那……那父皇可以同我明说啊,非得打我一顿,还下手那般重。 我疼了两天,今日才将将好。” 卫长轻嗤:“才疼两日便觉重了?便是要你疼,疼得越狠,记得越牢。 看你往后还敢不敢。” 刘据缩缩脖子,好吧,确实不敢了。 他扁嘴,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犹疑道:“我去峰顶是当日临时决定,不带侍卫更是出发时才说出来,旁人如何得知?目前案情也已基本清明,应该与我不相干吧?” 卫长颔首:“现在看来确实只是巧合。 但既然涉及你,父皇总要慎重两分,一查再查,确定完全没问题才能放心。 所以才会先将鄂邑禁足,等待结果。” 提到鄂邑,刘据双眉又凝起来:“但愿她那些话也只是巧合。” “或许不是巧合。” 旁边一直没说话的诸邑轻声开口。 卫长刘据一顿,齐齐看过来。 卫长恍然发觉,诸邑的神色不对。 虽然她本就是恬静的性子,话不多,却也没有似今天这么少的。 见她面露犹豫,欲言又止,满怀思虑。 卫长灵光一闪:“你是不是发现什么?” 诸邑点头:“是察觉到一些东西。 二姐……二姐其实不只说了那些话,而那些话也未必全是她所言的那般。” 刘据张大嘴巴:“所以真是二姐的手笔?” 诸邑又摇头:“倒也不能完全笃定,我也想知道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