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玻璃用来当展柜,弄出那么“别开生面” 的眼镜店不够,还用来做窗户做花坊,如今跟我们说还没完?居然还有下一个! 你是要上天吗! 这头众臣子震惊得脑子都快炸了,那边刘据已经挽着刘彻继续向前。 刘彻侧头看着他,上下打量,左右审视。 知子莫若父。 他不信这臭小子一点没发现臣子们的气愤,半分不在意便罢,还笑嘻嘻拱火,刘彻不知缘由,但他很清楚刘据在搞事! 刘据察觉到他的目光,调皮地眨了眨眼睛。 刘彻:…… 进入下一个场地,仍旧是间屋子。 行至门前,众人静等刘彻先行。 有刘彻在,谁敢走在皇帝前面?之前的眼镜店与玻璃屋俱是如此,可这回刘据拉住他,小声道:“父皇,这个得让别人先进去。” 还神神秘秘同他眨眼睛:“你信我。” 众人:……你要不要声音再大点。 我们听得到! 卫青霍去病对视一眼,提议道:“陛下,不如臣去吧。” 话音刚落就被刘据一手一个按住:“舅舅跟表哥也不行。” 刘彻≈卫青≈霍去病:…… 其余人:……你干脆直接点我们的名字得了! “臣去。” 汲黯冷嗤一声,看向刘据。 这是个朝堂上的“刺头” ,素来倨傲耿直。 他从不会故意针对谁,他只会非常平等地针对所有他看不惯的人。 朝臣看不惯,他怼;皇帝看不惯,他怼;难道轮到太子,他就怕了吗! 不,绝不会。 汲黯一脸“我倒要看看你还能弄出什么东西,娇奢到什么地步” 的表情,一马当先,推门而入,然后便听扑咚一声。 落后一步刚要推门的大农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