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琉斯,没有被遛。” 身后的小狗出抗议。 也就是说,你并不打算反驳小狗的身份是吗? “话说回来,你刚刚在什么呆,怎么会和我撞上?” 我突然想起刚刚在拐角处的命运之碰撞,自己还好说,说是被第六感驱使,还是宅男之魂在作祟,都能解释,但是作为拥有比自己更加灵敏反应的,六十多级的刺客阿琉斯,应该能及时反应过来避开才对吧。 “阿琉斯,在调查,来不及。” 这死腐女很牛气的拿出一本小笔记,在我面前晃了晃。 你牛气的个毛呀,你得意个毛呀,街道上给我好好走路呀混蛋! ! 我立刻伸手往她脑袋上重重一压,然后五指蹂躏起来,直到将她的火红长揉的一团糟。 “你们两个的感情还真好呢。” 汉斯一脸嫉妒的凑上来。 “明明我刚刚只是摸一下汉娜的头,就被刺的鲜血直喷,为什么你做到这种程度却没事?” “因为,是老师。” 阿琉斯一边回答道,一边悲鸣的梳理着自己乱糟糟的长。 “我也是你哥哥呀。” 汉斯顿时泪目,指着自己的脸给阿琉斯来了张特写。 “老师和哥哥,应该是哥哥比较亲吧,是吧,是这样没错吧。” 没有丝毫犹豫,阿琉斯将后脑勺留给了他。 啊,这家伙石化了。 很快,在汉巴格和肯德基这两个不算地头蛇,但也在这里混了个熟的队伍带领下,我们来到了鲁高因最大的铁匠铺,隔着老远就感受到了从对面传来的蒸腾热气和震耳欲聋的金属敲击声。 “客人来了!” 站在外面,我们扬声喊道,没过多久,那富有节奏和贯穿力的打铁声停下来,从火红的熔炉里面转出一个矮子。 “咦,你和穆拉丁是什么关系?” 看这矮人铁匠怪眼熟的,我下意识问道。 “我是他爷。” 矮人一听穆拉丁的名字,那原本就因为我们打扰而显得不怎么高兴的脸色,更加黑了。 “你是那老冬瓜的爷爷?!” 我大吃一惊。 “你认识那老货?” 这下轮到矮人铁匠心虚了,不是认识的人,可叫不出穆拉丁老冬瓜的外号。 “何止是认识。” 想起穆老冬瓜的种种,我顿时气乐了,做人能够无耻到他那种程度,那也算是一种艺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