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念军校那会追班花的事,谭拓辉起初是羞涩,后来边说边骂,然后失声痛哭,自己端起一碗酒,仰头一饮而尽。 “哐……” 谭拓辉饮下第四大碗酒,便醉了,手一抖,酒碗摔落,摔碎了,他的人生也碎了。 室外的警卫员以为发生什么事,赶紧端枪冲进团长室。 萧锋朝几名警卫员说道:“兄弟,没事,再给他拿一只碗来。 待他醒来再喝。 你们打扫一下。 端饭菜去后厨热一热。” 众警卫员赶紧依令行事。 萧锋朝倚门而靠的眼帘湿湿的乐杏儿招招手,便走进了里面的卧室。 乐杏儿看他喝了那么多酒,又朝自己招手,还进了卧室,不由俏脸通红,暗道:老萧又打什么坏主意?不会让我和他睡在一起吧?嘿嘿,那可不成! 我和她分手了,可不能再跳入爱情的陷阱里。 然而,她想是这么想,略一犹豫,却还是走进了萧锋的卧室,羞羞答答地低声说道:“不要乱来哦,我不会对你余情未了的。” 萧锋闻言,哭笑不得。 他招手让乐杏儿到卧室来,其实并非对她欲图不轨。 他低声说道:“你现在以谭拓辉的名义,拟写一份举报殷国标的电文,重点拟写殷国标带兵无方,到我团任职后,在防区后,严重违反军纪,滥征民工,破坏秋收保粮行动,惧敌通敌,暗中勾结傅里真,欲与傅里真里应外合,擒拿萧锋献与傅里真及鬼子。 殷国标卖国求荣,扰乱会场,暗埋伏兵,欲行兵变,幸得谭拓辉提前秘报,更有刘新知和罗新中英勇护场,方得擒拿殷国标并得以将殷国标击毙,免遭我团内讧及兵变之患。 然后,待谭拓辉稍稍酒醒,我会让他签名画押。 但是,这件事,只有你知我知,天知地知。 去吧,我躺会,呆会还得陪谭拓辉再喝酒。” 乐杏儿骇然地望着萧锋,瞪圆了眼珠,她没想到萧锋竟然不占她的便宜,她心头隐隐失落,她的心很矛盾。 此时,她又多么想萧锋能占占她的便宜。 萧锋见她愕然不动,便又重述一遍内容。 乐杏儿这才回过神来,赶紧去拟写电文。 约半个小时,谭拓辉喃喃地说道:“萧兄弟,来,喝酒! 酒呢?” 卧室里的萧锋闻声,急忙起来出来,笑道:“谭兄,好酒量。 来,小弟敬你。” 便赶紧给谭拓辉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