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姨说了让我要方子,眼下问出来方子几许要紧,不若请您先回避一下,不然” 我满面为难。 官兵似也是不想多说,只不耐烦的挥了挥手: “抓点紧,别废话。” 便走远了去。 我连忙凑近了栏杆: “清娘,你没事吧。” 清娘脸色苍白,唇边净是干涸的裂纹: “我没事,你怎么进来的。” “我在门口遇到了那日来家中拜访的女子,那官兵唤她刘主事,也是她让刚才那个官兵问你霞光缎的方子,还说你要是再不开口,便要动刑。 我便说我能问出来方子,她便让我进来试试。” 清娘闻言,苦笑一声:“我早该猜到是她。” “清娘,眼下如何是好。” 我着急道。 “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清娘扶着栏杆站起,正要与我说些什么,却看到不远处有一衣摆露出,却是话锋一转: “要交出方子可以,让刘瑞来见我。” 我还想再说什么,却被清娘厉声打断: “我说了! 让刘瑞来见我!” 眼神一转,我却也现了那片衣角, 原是想偷听我与清娘说话,竟故意折回! 我顺着清娘的意思,连忙点头称是,像是怕极了清娘那严厉的样子, 直寻到那官兵面前: “大人,您也听到了,她要见瑞姨。” “反了天了,在这牢里,便是谁都能让她见的?” 那官兵颇有些不耐烦。 我随即道: “适才瑞姨也说,她就在对面的茶楼里,不若,我先去问问她的意思?” 那官兵沉思片刻,估摸着也是觉得有理,便点头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