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寒妞站在自己那间不大的办公室里,阳光透过白色的纱帘洒在地上,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 手机的震动声打破了这份宁静,她看着屏幕上那个陌生的号码,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起来。 “喂?” 初寒妞的声音是轻轻的。 电话那头传来熟悉又有些遥远的声音:“初寒妞吗?我是王老师啊。” 初寒妞的眼睛一下子瞪得老大,惊喜地说:“王老师! 好久没有您的消息,换了手机都忘了存您的号码,您怎么想到给我打电话啦?” 王老师:“你去第一高中作报告了?” 初寒妞想起那天去希阿财学校做报告的事,无奈地说:“是啊,王老师,我是赶鸭子上架,应邀去做心理疏导言。” 王老师:“你可别这么说。 我听说啊,你讲得很好,效果也非常的好。 咱们学校现在是这个情况啊,有相当一部分高中生得了不同程度的抑郁症,学校领导想请你到咱校,也给学生做一场心理疏导报告?” 初寒妞一听,心里甚是为难,忐忑地说:“我不行的,王老师。 我当时在第一高中就是讲讲我的经历,也算不上什么心理疏导,我怕到咱学校去再讲那些不好吧?” 王老师:“初寒妞啊,你不要有心理负担。 你的经历对于那些孩子们来说或许就是最宝贵的分享。 你想想看,那些孩子现在就像在黑暗的意念泥潭里挣扎,你的话可能就像一道光照进他们的世界,会使他们迷茫的心灵得以清醒。” 初寒妞沉默了,她的思绪飘回到自己的高中时代。 那时她刚上高一,受同学排挤,也曾经一度陷入抑郁的深渊。 孤独、迷茫、对未来的恐惧几乎将她吞噬。 她想起自己缩在教室角落的样子,想起无数个夜晚独自哭泣的时刻。 如果当时有个人能给她讲讲这些心路历程,或许她就不会那么痛苦。 她缓缓地说:“王老师,那我考虑考虑吧。 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系统地做一场报告。” 王老师听出她心理上的忧虑,赶紧说:“这你不用担心,学校会给你安排好一切的。 只要你愿意来,形式什么的都好说。” 初寒妞不敢肯定地说:“王老师,我那些经历,真的能对孩子们有帮助吗?” 王老师:“当然能啊,寒妞。 你的经历是真实的,是从黑暗中走出来的见证,这比那些书本上的理论要鲜活而有震撼力得多。” 初寒妞定了定神说:“那好吧,王老师。 我答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