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没让我们喝酒啊,” 小张假装抹不开地说,” 就吃饭得了?” ” 一上午你们帮我撑事,让我心里很踏实,” 初寒妞感激地说,” 兴许那个人以后还会来家捣乱,我还要你们过来帮我呢!” ” 寒妞,” 村民许庆说,” 到时你给我们打个电话,真没了王法,这种人怎么想的,我看他精神有问题。” ” 你把我们几个电话都记下来,” 村民周康立说,” 我们一个知道,一张罗就都到位了,咱村在村里年轻的壮劳力没几个,遇到这事,我们不能当缩头乌龟。” ” 来来,” 初寒妞拎着酒瓶子,挨个给三人满酒,” 哥你们几个喝白的,我喝啤的。” 倒完酒坐下,初寒妞又说,” 动筷,先压压底,尝尝我做的菜咋样?” 得到开吃的指令,三个忙了一上午拉架的大小伙子,抡开筷子,大快朵颐。 家里的大黑和小德牧坐在桌下边,仰头等待主人赏吃。 ” 吃了有一分钟,” 初寒妞站起,端着酒杯,” 几位大哥,今儿你们受累了,我敬你们一杯!” 正在屋里吃着饭,院外有狗叫,初寒妞听得出是她家的大黑的吠叫声。 平时大黑是不叫的,显然是有生人,初寒妞放下筷子,来到屋外,朝院门方向看去,” 啊,怎么他又回来了?!” 屋内吃饭的几个村民也出屋,他们看到还是那个变态的男子,气不打一处来,过去质问:” 你到底想干啥,一点也不觉味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