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你是否愿意与刘阳签订协议。
    交易内容为：倪可完全服从刘阳，刘阳帮其成功阻止小丑的死亡。”
    “同意。”
    倪可点击了虚空中的按钮。
    她身上的光芒越来越强烈，包围住了刘阳和倪可二人。
    刘阳在这一刻终究是欣慰的。
    他也搞不清楚自己对倪可的情感，但是他可以确定，他希望她能一直站在他的身边，为他服务。
    而他也终于做到了。
    她留在这儿，不会再当上什么主神继承人。
    他也不会再去另一个恐怖游戏之中——就算他搅得天翻地覆，他也成为不了那里的主神。
    天道就算是选一个陌生人，也不会再选他了。
    所以不如他现在就把它全部的候选人都给毁灭了吧——
    不知道它又会怎么选择呢？
    待仪式结束，倪可和他慢慢落下了地。
    “我曾经以为我们不会再像现在一样这样平和地交流。”
    “现在也没有。”
    倪可反驳道，“你该履行你的承诺了。”
    “让他来的话终究有些复杂。”
    刘阳，“不过我们是有契约的，三天内我一定会让他回来。”
    “至于现在……”
    刘阳把目光转向了地上被绑着的周浩。
    这人已经在旁边许久了。
    “第一个任务。”
    刘阳笑，“学习如何完整地剥一张人皮。”
    刘阳抓起了倪可拿着匕首的手腕，继续划上了那人的脊背。
    他现在是侧躺着的。
    他感觉到了一人的手顺着刀口掏了下去，似乎想要让皮肤和肉体更好的分离开来。
    他强忍着疼痛，但还是惨叫出声，身上的冷汗频频。
    在颤抖中，他手中摸到了一个冰凉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