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从宽。”
    陆言双手掐着卫煜鹤的脸颊，气鼓鼓的问道。
    卫煜鹤双眸微垂，就像是热情过后，后知后觉的害羞一般。
    “梦里做过。”
    卫煜鹤声音很低，听上去闷闷的，似乎并不愿意承认一般。
    “梦里？”
    陆言一脸震惊的看着卫煜鹤，好半晌才又问道：“梦里和谁？”
    卫煜鹤抬眼看向陆言，他虽没说话，但眼里要表达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陆言瞬间来劲儿了，他双手圈在卫煜鹤肩膀上，一脸得意的问他：“你老实说，你是什么时候对我有想法的？”
    卫煜鹤摇了摇头：“不知道。”
    真要追究他具体那一刻喜欢上陆言的，恐怕他自己都不清楚，等他意识到的时候陆言就已经是他梦里的常客了。
    陆言不相信，他不依不饶追着问：“怎么可能不知道？到底什么时候？”
    “不知道。”
    卫煜鹤还是这句话。
    “那你第一次做梦梦到我是在什么时候？”
    陆言声音像带着勾子，勾的人不自觉说出他想要的答案。
    陆言有些惊讶的看着突然脸红的卫煜鹤，明明刚刚在浴室折腾他的花样这么多，都不见这人脸红一下，怎么这会儿就红了脸？
    “国庆你来我家住那天晚上。”
    卫煜鹤不知道是不是又想起了梦里那些绮丽暧昧的画面，连带着他看向陆言时候的视线都带上了几人灼人的热意。
    “是那天早上？”
    陆言恍然间想起那天早上他调侃卫煜鹤时候的画面。
    卫煜鹤点了点头：“嗯。”
    “原来你那个时候就对我有这种想法了？”
    陆言捏着卫煜鹤的耳朵，撒娇耍赖的跨坐在对方怀里。
    他用着撒娇一般的声音粘粘乎乎的说道：“既然这么想要，那时候怎么不扑倒我？”
    “是你的话我肯定不会反抗的，说不定那时候我们就在一起了。”
    陆言傲娇的模样看的卫煜鹤心口一热。
    他算是看明白陆言了，又菜又爱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