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叶表情讪讪:“你又不是我的压寨夫人,我压着你干什么?” 这一句话,直接把现场众人,无论敌我都干沉默了。 河丁望着那魂牵梦绕的黑绿瞳,他只听到呯的一声。 是他的心破碎的声音。 就连刚才若叶找他要“饮料” 喝的那一幕温馨场面,也跟着寸寸破碎了。 至于随风,只得捂着脸:看来上次邀雪教的东西有点多,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太多了一点? 一句话干沉一个群的若叶,现在毫无自觉,又吐出不少蛛丝,将殷可人狠狠地缠了一遍。 这次缠得很有造型,殷可人恨的牙痒痒,因为她现在被缠成了祭坛里,那个石像的样子。 “这下看你怎么挣脱” ,若叶恢复了人形,拍了拍手,坐回了绮罗身边。 “有本事解开我,我们公平较量一番?” 殷可人咬牙切齿。 “不了,改日吧” ,若叶昂头。 随风本来不觉得这句话有什么问题的。 结果若叶突然悄悄但并不小声地给随风说道:“你妹教我的这句话,酷不酷?” 随风捂脸,其他人听不出来啥。 但是他觉得,邀雪教若叶的时候,绝对赋予了其他含义的! 罢了,还是先不忙着拯救网瘾少女,还是先跟这位殷家人把事情说清楚。 “殷姑娘,你在我这里杀了人,总应该给我一个理由吧?” 殷可人斜过脸:“我只杀应杀之人” 。 随风回头看了看,那个胖子被割喉的位置,此时那里一滴血都没有。 阿炮收拾得很干净。 “那个殷狗儿,犯了什么事情?” “强抢民女,致一家三口自杀身亡,苦主上告无门,难道不该杀?” “该杀! 那确实该杀!” 随风相信自己穿越过来之前,一定是一个三观很正的少年。 听到殷可人这样说,在场众人,包括随风在内,对她的观感都好了一些。 当然,因此就放了对方,是不可能的。 “但是这种事情,不是到处都有吗?” 河丁皱着眉头说道。 “就说,咱们这里,罗家以前也没有少干欺男霸女的事情,你管不管?” 殷可人直接别过脸去:“不管!” 河丁一愣:“为什么?因为罗家有权有势吗?” 在河丁的认知里,罗家已经是他见过的最有权有势的人了。 “我只杀殷家该杀之人!” 殷可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