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不死，我们打赢了？”
    尺小婉非常开心地跳到了殷雪森旁边。
    噼里啪啦——但她没有想到，她身上残余的电弧，直接将殷雪森给轰成了爆炸头。
    殷雪森张开嘴，先从口中放出了一口黑烟：
    “那能啊，要这么容易，我也不至于一百多年，都没有能杀死她了”
    。
    “恩？”
    尺小婉又听到了这个字眼，难道这个“一百多年”
    的说法，不是她家的老不死在逗小姑娘玩？
    尺小婉正在疑惑间，就感到初秋躺着的地方，像是卷了一阵气压。
    “怎么会？”
    当气压形成的白雾逐渐散开的时候，初秋缓缓地走了出来。
    她身上竟然毫无伤，甚至在之前就被打破的衣服，此时都已经恢复了原状。
    和尺小婉表现出来的惊讶不同，殷雪森看到这一幕，依然稳如老狗，似乎在他的意料之中。
    “终于，我们可以进入第二阶段了”
    ，殷雪森深吸了一口气。
    初秋看着殷雪森，不由微微一笑：“我想，我大概知道你的时间轨迹为什么会那么奇怪了”
    。
    “能让你这个时间窥视者迷惑那么久，我深感荣幸”
    ，殷雪森笑道。
    似乎为了响应殷雪森，他身后的拒北城突然出了一声巨大的吼声，就像活了过来一样。
    所有的大门自动打开，一根根的线圈被奇怪的机械运送了出来。
    “老不死，这些不是我练习的……”
    尺小婉看着这些东西，仿佛有过什么不好的回忆。
    “是的，就是当年，你练习的道具”
    ，殷雪森回答道。
    初秋看了一眼这些东西，她并没有感受到这些东西有什么威胁。
    “殷雪森”
    ，初秋颇有意味地呼喊了一声。
    “什么事？”
    殷雪森看上去，也颇有谈兴。
    “你之前和我交过手，是吗？”
    “交过，当然交过”
    ，殷雪森不由哈哈大笑起来。
    “几次？”
    初秋继续问道。
    听到这个问题，尺小婉感觉自己的cpu都快烧坏了，她自从嫁给殷雪森，这么多年，不说形影不离吧。
    但是殷雪森见过的人，她绝对没有错过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