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周怀雅的话说得太过直白。
    季甜没法说服自己把周怀雅的这句喜欢当成是单纯的妹妹对姐姐的喜欢。
    可她们根本连面都没见几次，周怀雅对她哪来这么深的感情？季甜觉得自己有必要挣扎一下。
    “如果你只是想要个姐姐的话……”
    她也不是不能勉强自己接纳周怀雅，就当是做做样子。
    毕竟比起另一种喜欢，季甜觉得当周怀雅的姐姐还在可以忍受的范围之内。
    “只是？”
    周怀雅没有再听下去，她直接用一句话就拍灭了季甜心中存有的那一丝侥幸。
    “我可是一直都很想姐姐能嫁给我呢。”
    嫁、嫁给她？季甜不知道话题怎么突然变成了这样。
    柳如卿却忽然开了口。
    周怀雅望着季甜，整个眼中只注视着这一个身影，仿佛除她之外，这世间的一切都勾不起她的半点兴趣。
    她轻声自语道：“这样，我就能拥有全部的姐姐了。”
    无论是目光，注意力，还是身体。
    从此全都属于她一个人了。
    不会有其他碍事的人来分走姐姐的视线也不会有任何人能绊住她，阻止她将姐姐永远锁在身边。
    想想就觉得，幸福得让人更加无法忍受现在的空缺。
    季甜被周怀雅看得人都要不好了。
    她这个便宜妹妹，是特意来给她添堵的吧？！
    这还不如让周怀雅承认自己是个变态呢！
    “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一直礼貌地让出空间让两人说话的柳如卿，见气氛凝固，先是不紧不慢地转过身，恰好隔开了周怀雅看向季甜的视线。
    她目光平静，一点也没有围观了全程该有的惊讶。
    “先提醒你一点，季甜是一个单独的个体，她不是你能拥有的，也不是物品。”
    “柳教授。”
    周怀雅显然知道柳如卿是谁。
    “不知道您是以什么样的身份来警告我的？”
    “在法律上，甜甜是我的姐姐。”
    周怀雅说话时，刻意在我的两个字上稍微加重了些语气。
    像是一种示威和挑衅，又带着□□裸的宣誓主权的意味。
    “但你们的关系，看上去可没有你说的那么亲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