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掌心里这根因为她变得硬如铁杵的肉棒曾经不止一次这样与她亲近,仿佛她曾在黑暗中把玩过它无数次。 它跳进她的手中,在她掌中穿梭,因为她的抚触变得愈发坚硬又柔滑湿润。 它激情四溢地磨蹭、顶撞,伴随着低吼声抖动喷射,最后乖巧地躺在她的手心或她的身体里。 自己以前有过很多男人吗? 孰能手巧。 蒲早在心里自嘲。 她把脸贴向鬼。 一只手上下滑动着撸动肉棒,另一只手伸到裤腰半遮的下方搓揉微凉的囊袋。 许是经验丰富吧。 她觉得自己清楚知道这具身体的敏感点,知道什么样的揉抚他会喜欢、什么样的力度能让他舒服。 她用指甲刮蹭囊袋时,他会屁股收紧,忍不住挺胯在她身上轻撞;她一边搓弄肉棒一边滑动手指按压会阴,他的喉间会溢出低吟;她知道他的尾椎骨和她一样敏感,他的腹股沟只需要轻轻撩拨,阴茎便会瞬间被唤醒;她甚至好像知道嘴唇和他的肉棒亲吻时的感觉。 胸乳被含吮得水声啧啧。 蒲早分开双腿半压在鬼身上,让完全勃起的肉棒卡进她的腿间。 “嗯……” 她轻声呻吟着夹紧了双腿:“鬼。” 她小声唤他。 鬼抬头,握着她的腰把她圈在怀里。 “我觉得以前我们可能认识。” 蒲早说。 鬼眼睛微微睁大,凝神盯着她的眼睛。 “唉。” 蒲早开玩笑地叹了口气:“希望只是认识。 如果是闹得一地鸡毛互相诅咒着分开的前任情侣,记起来后,得多尴尬。” 鬼捧住她的脸:“不会。” 不知道否定的是可能认识还是会尴尬。 蒲早笑了笑,夹紧双腿,低头亲他惜字如金的嘴。 鬼舔着她的嘴唇,屈膝颠了颠她:“要插进去。” 肉棒隔着早已被濡湿的内裤在凹陷里顶蹭。 小穴试图噙含住令它快乐的巨物,徒劳地缩动着,一口口吐出更多的液体。 下身湿痒难耐,蒲早轻吟着挺起身体。 她喜欢那里被撑开填满的感觉,只过了一夜,她已经开始想念那种感觉。 “嗯……插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