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打架啊?不准打架。” 方草伸手去掰扯拽着齐砚衣领的那只手,那人手肘向前一捣,撞到了她脸上。 方草颧骨挨了一下,眼冒金星,眼泪哗哗往下淌。 她抱住那人的手臂,张嘴咬了下去。 那人惨叫起来,松开齐砚的领口,侧身向方草的脑袋挥拳。 齐砚抓住他的手臂,抬膝撞他下身。 “嗷……我操! 我操你妈! 你使阴招! 你他妈松开我! 两个打一个,你们要不要脸!” 比齐砚和方草高出多半头的男孩弓着身子捂住肚子,一边挣扎一边大骂。 方草松开紧咬的牙齿,用力推了他一把,自己往后退。 “齐砚!” 看到齐砚还站在原地,方草上前把他拽了回来。 “不许打人! 你为什么欺负齐砚?” 方草对高个男孩喊。 “我操你妈! 谁他妈欺负他了?你们两个打一个才是欺负人! 咬人的疯狗! 不要脸!” 男孩看着自己胳膊上的咬痕,破口大骂。 “你还骂人!” “我就骂了! 你又是哪里跑来的野狗?你哪只狗眼看见我欺负他了?他妈的明明是他先动手,他欺负的我!” “不可能,齐砚不会欺负人!” 方草气喘吁吁往后退,感觉到齐砚停留在自己脸上的目光,她忙拉住他的手。 “你他妈疯了吧你!” 高个男孩一脸无语:“我真他妈操了,撞上个神经病,又遇上个泼妇! 一对儿疯狗!” 他扳着手臂又看了下那排牙印:“狗东西下嘴真狠! 得狂犬症了吧你?母疯狗,臭婊子……” 齐砚抬脚冲上去。 方草忙拉住他胳膊:“别打了,让他骂去,我们走,我们回去。” 感觉到齐砚手臂发抖,方草低头去看。 苍白的皮肤上一道长长的血痕映入眼帘,她睁大眼睛:“怎么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