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香引:“他前几天来我店里,逮使用了违禁品的庞显顺,居然顺带叫我参加他的寿宴?” 鹤冲天反应了两秒,“他怎么说的?” 沈香引:“原话就是:下个月过大寿,请赏光。 没头没尾,前脚还在打孙子,打完就对我这么说。” 鹤冲天蹙起眉心,回想起之前家宴上,老龙头盯着沈香引的怪异眼神,脸色沉了下来。 “你可以不去。” 鹤冲天说。 沈香引两只手绞紧,弯腰低头抵上去,她对老龙头的恐惧蹊跷,很想搞清楚原委。 那种恐惧,并非来自于力量悬殊,也不是对方磁场不对。 就像是与生俱来的恐惧,沈香引无法忽视不理会。 “我会去,还有很远才到松石县,你给我讲讲他的事迹?” 鹤冲天如实讲述一番,沈香引并没有现什么特别之处。 草莽出生,天生将才,运气之子… 沈香引听的打哈欠,刚闭上眼,鹤冲天伸手抬她下巴。 “就睡了?” “嗯……” “有一件稀奇事还没跟你说,哑姨的师父,早期隐退,是因为泄露了天机,告诉老龙头,他的大限,在百岁。” 沈香引来了精神,问鹤冲天:“他今年过寿宴是多少岁?” 鹤冲天:“九十九。” 沈香引没来由后背冷,头顶像掀过一阵冷风。 她是觉得奇怪,哑姨的师父传闻道行极深,怎么会道破他人大限后隐退? 她是不是还泄露了什么其他的惊天大秘密? 抑或者,参悟了什么,看破了什么? 鹤冲天看出她的异样,“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沈香引摇头,不自觉抱起胳膊:“我觉得,他死不了。” 鹤冲天不解问:“为什么?” 沈香引:“感觉。” 强烈的感觉,她无法解释,但无比确信。 看向窗外雾蒙蒙的青色山脉,阴暗的云雾积压,潮湿朦胧。 沈香引更紧的抱着自己,声音哑然,“鹤冲天,想置你于死地的血药幕后之人,会不会是老龙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