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一个监工手持电棍朝她捅过来,她没有躲。 一股刺骨的痛楚从接触点迅蔓延至全身,是深入骨髓的剧烈震颤,仿佛有无数的针尖在皮肤下疯狂地钻动,每一寸肌肉都在尖叫着。 沈香引随即倒地,全身肌肉不由自主地收缩,真不好受,但也不至于让她失去反抗能力。 剩下的两个监工,看到沈香引被电晕了,上前踹了一脚试探。 “现在怎么办?这些人还要送出去吗?” “上面说不用了。” 其中一个监工看向周围的工人,忽然现,好像少了好多! “卧槽?是不是有人趁乱跑了!” “都怪这个娘们坏事! 上面说,这个女的抓活的! 送地室去。” “现在怎么办?” “等人支援,装车都送到地室。” 两个人商量着。 不少黑工人趁刚才的打斗逃跑,跑了三分之一,剩下六七十人,其实怎么也不会被两个人困住,但就是不跑。 其中一个监工掏出腰上的麻绳,缠绕住沈香引的双手,“这娘们太能打了,先捆起来再说。” 另一个厉声对剩下的黑工人说:“规矩着点! 都见过逃跑什么下场!” 沈香引侧耳听着,竟真就不跑? 她不知道,这些人已经麻木,与其冒险逃跑,他们宁愿被动接受日复一日的活地狱。 逃跑的人,会被埋一截在土里,放群狗分食。 他们都见过。 就是病死,也不能那么死,太绝望。 更何况,在满遮,能跑哪去? 其中一个监工“好心” 掏出烟,抽出一根后扔向人群,让他们抢。 “我带你们几年了,别说我不护着你们,这次回去,我跟上面申请防护器具,要是上面不批,我自己掏腰包给你们买。” 另一个监工也说:“嘿,兄弟们,你们看这个妞,是不是挺正?” 说着,他捏起沈香引的下巴,借着月光把她的脸给其他人看。 恶意很明显。 “支援的人至少俩小时才来,上面只说要活的,没说不让动。” “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