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 张明远道。 李长安笑道:“果真如此,可见他们用心良苦。” 看向二人,神情肃穆。 “不错,他们好似对我们形同父子,好奇怪。” 张明远、费无极点点头齐声道。 李长安愣了愣,笑而不语。 费无极道:“不知他们有什么心事?” 张明远道:“不错,他们似有不少难言之隐,总是欲言又止,真奇怪。” 都看向李长安。 李长安道:“他们当然是读书人,你们可别小瞧他们。 他们十年前与为师在大青石旁谈笑风生,皆出口成章,头头是道。 你们可要效仿他们才是。 你们两个今年都变成大人了?明远十六岁,无极十五岁。 要束读书才是,为师这些年一直掰着手指头数着。 为师确信你们还活着,自然不相信你们出了差错。 你们可知,孔夫子所言,‘三十而立。 ’十年弹指一挥间,明远,你可要做好准备,将来有所作为。 还有无极,也是紧随其后。” 拉着张明远、费无极的手指头,慈眉善目道。 “师父所言极是,徒儿铭记在心,必不有失所望。” 张明远点点头。 费无极也点点头,拱手道:“师父,徒儿记住了。” “好啦,天色已晚,回去歇息去吧,明早为师再与你们相见。 明日为师要去往京兆府长安城拜访一位故人,你们归来不久,且先好生歇息调养,日后为师再和你们慢慢说话,细细详谈。” 李长安又笑道。 张明远应声道:“师父,我们就回去了。 请早些歇息,明日再来相见。 不过师父要去京兆府,我们也希望一同前去。 师父不必担忧我俩身体,我俩年纪轻轻早已风吹雨打后身强体壮的非同一般。 此番历经磨难早已脱胎换骨,大可抵御任何艰难困苦,常言道,人生在世,还是要经风雨,见世面,如同师父曾经教导那般,正所谓‘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 所以动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 ’孟夫子所言极是,弟子时常铭记在心,不敢忘却。” 又拉着李长安的手,不忍松开。 费无极也紧随其后,掷地有声道:“师父,我们不怕劳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