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说他女儿还死了丈夫,虽说的确有人好寡妇那口,可打铁也得先看自身硬不硬不是? 与其想他这女儿能被柳三元看上,倒不如想想公主有没有可能比较喜欢成熟一点的起码机会应该比前者大。 “老爷,您请的人差不多都来了。” 正在这时,有小吏跑来通报。 “好。” 王鸿伯正色,瞪了女儿一眼,“快去抱着你丈夫哭去,声音大点。” “那是尸体啊” 她脸上露出分明的嫌弃之色。 “快去!” 王鸿伯脸色沉了下来。 “去就去嘛,凶什么凶!” 两百斤的身子挪动到李立诚的尸身旁,如推金山倒玉柱般盖压了半个身子上去,看的王鸿伯心头都是一跳。 下一刻,嘹亮到堪称恢弘的哭声便响了起来,余音绕梁,经久不绝。 “好了,去请客人过来吧。” 王鸿伯挥了挥手,小吏这才转身通报。 于是季云进来的时候,便看到一只熊正趴在地上哭,仔细打量了两眼,才顿觉那竟是个人。 “王某初来乍到,尚不长久,今日叨扰诸位了。” 主位上,王鸿伯拱手见礼,语气也颇为客气。 “哪里的话,县令有请,这是给我们脸。” “正是,我连宴席都推掉了,立刻就赶了过来。” “不知县令找我们有何事?” 被县令请来的人除了季云外,还有好几个人,都是青山县的‘熟人’。 有各家武馆的馆主,还有明面上掌管一些生意,实则暗地里管理着三教九流的几个帮主。 要么有武力,要么是消息灵通。 季家镖局倒是的确能跟他们坐一桌,县令也的确如季云所想的那样,不是要找麻烦的。 “诸位请看!” 王鸿伯从主位上起身,手指下方哭的好似伤心欲绝的女儿,“此乃我之爱女,昨日痛失夫君! 那狂徒光天化日之下闯入李府,打杀我的女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