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雪晴盯着姜可可那妖娆的背影，心情犹如过山车一样，无法平静。
    一方面她是真的激动他们真的要离婚这件事，另一方面，她也是真的担心自己会白高兴一场。
    她很想跟上去，亲眼看到他们离婚那一幕，但此刻，她脑海里又闪过傅城阴鸷的眼神。
    不行！
    她可不能再在这个时候触霉头了。
    不过为了防止姜可可突然反悔，她必须要从长计议才行。
    ……
    为了方便，也为了避免夜长梦多，姜可可直接坐上了傅城的车。
    不过，她没有坐在副驾驶的位置，而是和儿子一起坐在了后排。
    傅昂看着身旁的姜可可，小脸皱巴巴的。
    姜可可这会儿正在给宋希妍消息报平安，并没有注意到儿子的情绪，等到她放下手机才现傅昂一直在看她。
    白净漂亮的小脸，软乎乎的，看着还是那么可爱。
    可他却早已经不是姜可可记忆中的那个乖宝宝了。
    但不管怎么样，他到底是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她悉心照顾了这么多年。
    她摸了摸他的脑袋，“你以后要乖乖听你父亲还有太爷爷的话，知道吗？”
    傅昂皱眉，脸上是不加掩饰的嫌弃，他偏了一下头，躲开她的手，“我知道。”
    这话，就算她不说，他也会乖乖听话的。
    姜可可的手僵在半空中，最后讪讪地收了回来，“嗯，你知道就好，以后……”
    深呼吸，她偏头看向窗外。
    算了！
    她又何必热脸贴冷屁股呢？
    傅昂是傅家的孩子，他未来会成长为怎样的人，会拥有怎样的人生，傅家一定会比她考虑得更加周全。
    她根本不用操心。
    他会过得很好，会健康茁壮地成长。
    唯一的区别就是，陪伴他的人，不是她而已。
    “……”
    或许是想到了这些，姜可可的眼睛也有些控制不住的湿润了起来。
    她捏紧双手，不让这一刻的脆弱暴露。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此时驾驶位上的傅城却是透过后视镜数度看她，深眸沉了又沉。
    ……
    不多时民政局便到了。
    姜可可率先下了车，看着眼前的大门，她心里闪过一丝酸涩。
    她还记得那天和傅城来领证的时候，她是多么的激动和开心，那时候的她还立下誓言，就算海枯石烂，也至死不渝。
    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