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醉! 宿醉! 宿醉! 高远一睁眼,我又重生了? 怎么眼么前儿全是虚影? 胃里往上一阵翻腾,他呕了声,只觉头疼欲裂,恶心反胃,连忙爬起来鞋都顾不上穿捂着嘴向外面冲去。 连滚带爬钻进厕所,那冲味儿刚钻进鼻孔中,这货一张嘴,哗就射出了一道彩虹。 刚把鸟掏出来准备放风的郑伟后退了两步,看得目瞪狗呆。 “高老师,您没事儿吧?” 他把鸟塞回笼子里,又走上前,伸手搀着高远的胳膊,关切问道。 高老师射……喷完,一抹嘴,露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来,说:“让郑哥见笑了,昨晚喝太多,倒醉了。 吐出来就舒服多了,没吐您身上吧?” 郑伟笑笑,说:“没,我躲得快。 你也是,年轻也不能那么个喝法的,谁敬你你都干啊。 酒是公家的,身子骨可是自个儿的。” “大家伙儿太热情了,哪个敬酒,我不喝都觉得不好意思。 嗐,就是吃了年轻的亏。 郑哥,我昨晚到底喝了多少啊?” “这事儿就别在厕所里聊了,你先回去洗把脸漱漱口,等我尿完了过去找你。” 高远点点头,转身走了。 回到房间,见桌子上放着碗醒酒汤,这货死活没想起来是谁端过来的,叹息一声,暗暗誓,今后可不能再喝这么多了。 他也不嫌凉,端起醒酒汤一饮而尽。 酸酸辣辣的味道一进到胃里,他更难受了。 妈的,一点暖胃的效果都没起到,还不解渴,于是又咣咣灌了两杯凉白开。 缓了一会儿,他洗脸刷牙,又洗了脚,也懒得去倒洗脚水了,往床上一坐,郑伟推开门走了进来。 “好受点儿没?” 郑伟笑着问道。 “还成吧,缓一天应该就差不多了。” 高远没精打采地回答道。 “你昨晚把大家都惊着了,一个人喝了一斤半高度白酒,三大扎啤酒,要不是喝到最后出溜到桌子底下去了,还散不了场呢。” “唉……丢人了啊。” “那倒不至于,大家都很高兴,也都能体谅你的心情,毕竟这部戏是由你的第一部作品拍摄而成,你高兴、激动,大家都能感同身受。” “昨天晚上我咋回来的啊?” “晓声和佩斯把你架回来的。” “以后可不能再这么喝了,不然非得醉死在酒场上不可。” 郑伟哈哈大笑,“喝多的人第二天都这么说,等酒劲儿过去了,酒杯一端,又生龙活虎老子天下第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