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海客没有丝毫迟疑地说:「那你也总该给他一个平等选择的机会不是?我会说服他的,只有你离开,他才会听进我说的话。 」 我c! 这样算什麽平等啊! 根本就是牺牲老子的利益来成全你们张家吧! 我一口鸟气堵得慌,但我也知道,对张海客这种族长狂热分子而言,抱怨什麽都是没用的。 张海客从怀中拿出了一个水晶小瓶,放在身旁的架上。 我看着他的举动,不明所以。 他说:「这是无se无味的镇静剂,只要一滴即可发挥作用。 从喝下到发作的时间大约有一两个小时,所以明日族长醒来时,不会发现他是被下药的。 」他顿了顿,续道: 「我希望你能让他觉得是你自己为了他好,决定要离开他,而没有任何张家人的加工帮忙。 」 我翻了个大白眼。 以闷油瓶的警觉,我要能不用上任何药物而离开,基本上就是件不可能的事;再者,张海客的如意算盘也未免打得太jg,竟想完全置身事外,称他一声老狐狸恐怕还亵渎了狐狸咧! 张海客见我一迳沉默,只盯着那水晶瓶,似乎终於良心发现,不再步步进b,只淡淡地落下一句:「你好好考虑吧。 」便转身离去。 我的视线从那水晶瓶转向屏幕上,闷油瓶微笑着的脸,开始啃起指甲。 数个小时候,张海客领着闷油瓶回来了。 他似乎看出我的神se有异,落在我身上的视线带着点探询,我安抚地朝他笑了笑,感觉自己的嘴角有些僵y。 张海客毕恭毕敬地说:「族长,已经帮您准备好两间客房,等会儿简单休息一下,就可以下楼用餐。 今日特别为族长办了个欢迎的晚宴,虽然是粗茶淡饭,但是我们一族可以这样聚在一起吃顿饭,实属不易,还请族长务必赏脸。 」 闷油瓶点了点头,张海客脸上又是那种得偿所愿的灿笑,只可惜,这笑只维持了不到一秒钟— 闷油瓶说:「我跟吴邪睡一间房。 」 张海客脸上的微笑瞬间凝滞,他越过闷油瓶的肩看向我,我露出一副不g己事的模样,耸了耸肩。 张海客还试图作困兽之斗。 「可是族长,那客房其实并不大,两个大男人」 闷油瓶打断了他:「我与他,一间房。 」 闷油瓶简洁说话的时候,总带着说不出的压迫感,我相信张海客定也感受到了。 他僵y地点点头,不再多言,仅说:「知道了,那我带您们到房间吧。 」 我站在落地窗前,放眼望去,映入眼帘的是海港船只的点点渔火,和周边摩天大楼的灯光。 我感觉自己好似踩在一条地面银河上,即使漆黑的夜空看不见半颗星子,地面上五颜六se的灯光倒是璀璨热闹的很。 所以说张海客真的是睁眼说瞎话界的高手无误— 方才不断说着客房挤不下两个人,事实上呢……我环顾四周,这间房大的夸张,还附设了一个小客厅,别说挤两个人,睡十个人也是绰绰有余。 再加上这栋大楼的地点取得好,从高楼层正好可以眺望维多利亚港—能够取得这样的位置当作企业基地,看来张家在这里当真混得不错,莫怪乎张海客老是一副眼高於顶的嚣张模样。 我半转过身,客厅的桌上摆着满满的菜肴,和一瓶红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