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县主带着小公子同大人出游,你可要好好表现!” 另一头灰衣管事笑嘻嘻跳来:“刘大哥! 我奉大人之命来看马!” 壮汉笑道:“伏官管事好。” 那管事挥了挥手,亲昵地捶了捶壮汉的手臂:“刘大哥叫得这般生疏!” 壮汉同他说笑一番后同他信誓旦旦保证:“大人是细致人,又关切县主。 不是我老刘自吹自擂,我当年在陇西时,可是封将军麾下一等一养马好手,多少军马都是我接生的! 且莫担忧这好马中看不中用。 在我照料下的马! 嗐! 膘……肥体壮! 不说大话,若是两匹接力,便可在五日内至京城!” 二人愈行愈远,徒留趴在地上的女子。 她听得入神。 可那是别人的事。 嗳。 浪费了时光。 女子瞥见前方的路侧摆着一条断木,便急吼吼地奔过去坐下。 “哈哈! 我是第一!” 她自顾自鼓掌一番,狠狠庆贺,却想起自己踽踽独行——再如何,也无人争夺。 女子伸长双腿,一会将右脚踝压上左脚背,一会又将左脚小腿蹭上右腿膝盖。 自顾自玩了一会,她扭头看了一会来路,红彤彤的红绸被踩得划丝。 她转头眺望去路,悠长不见尽头。 啊。 她把注意力放回眼前,突然问道:“戈多今天会来吗?” “戈多会来吗!” 她突然提高声音。 等了一会,没有人答复。 也没有人来。 女子跳下断木,装出趾高气扬的模样,把手背在身后,抬着下巴绕着断木走了一圈,嘴里骂道:“幸运儿! 别偷懒!” 话音落下,她突然变了脸色,怯懦地缩起身子,好似背了比人还高的行李,沿着长条形状的断木而行,一面扶着断木粗糙的木身,一面痛苦地哎呦哎呦:“波卓老爷!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