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适只得叹了一口气, “天作孽,犹可违。 自作孽,不可活。 先将粱以章收监到你们锦衣卫的诏狱吧。” “再把朝堂上三品以上官员全部查一遍吧。” 余彦当即领命而去。 李适再次叹了一口气,多好的手下啊,大家一起创业,现在达了,他们却跟不上时代的脚步了。 夜晚李适来到锦衣卫的诏狱,只见粱以章缩在牢房一角。 余彦搬来一张椅子放在牢房的正前面,李适当即坐上,声响顿时吸引了粱以章。 见李适来了,粱以章顿时痛哭流涕,双腿跪着快步移动到木栏处, “李相,属下知错了,属下知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 。” 李适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再也不敢了有什么用,就你犯下的金额,本官敢饶恕你?天下人能饶恕你?” 粱以章顿时面如死灰,神情低落的哭泣道, “李相,一切的一切都是下官一人所为,请李相放过属下的家人,属下下辈子当牛做马再来偿还李相的恩情。” 李适顿时有点动容,毕竟也是随时陪伴在自己身边的人。 “说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粱以章说道, “李相,属下是大名府魏县一个乡村的人,世代皆以种地为生。 为了供我上私塾,父亲将家里祖辈留下来的田地一亩一亩的给卖掉。” “当我到了二十岁之时连秀才都没有考上,心中羞愧至极。 家里的田地基本被卖完,那时生活贫苦,无以为继。” “上有不惑之年的父母,下有还嗷嗷待哺的弟妹,可是属下身为家里的长子却是一事无成,只会读几句圣贤书。” “当时我不想在读书,想要承担家里的重任,帮父母养活弟妹。 但是父亲不让我干任何事,只是让我专心读书,将来中个秀才光宗耀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