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只想着砍树一定要够快,不然就不能拦截山火,过度使用了内力。” 他当时察觉到身体不对劲,就算韩冲不来,也会歇一歇。 “阿棠,别担心,我休息一会就好了。” “等着,我去拿外伤药。” 叶初棠将放药的包袱带来了,从里面拿出一瓶金创药,和一卷绢帛。 她将棕色的药粉倒在祁宴舟手心的伤口处,抹匀包扎。 “别碰水,两三天就能痊愈。” 祁宴舟“嗯” 了一声,问道:“孙楚有带放火之人的消息吗?” 他不觉得是狗皇帝干的。 毕竟他送给皇帝的大礼才到京城,皇帝就算要反击,消息也没这么快送过来。 而且吃过两次大亏的皇帝,没胆子再干害民害己的事。 叶初棠虽然没从孙楚的口中知道结果,却和祁宴舟想的一样。 她靠近祁宴舟,压低声音说道:“应该是村民不小心放的火,一会等孙楚回来问问他。” 说完,她问道:“今晚就在这休息?” 祁宴舟点了点头,“嗯,韩冲他们都累了,得休息一晚。” 刚说完,凌乱的马蹄声响起。 是韩冲先一步带着骑马的手下来了河道。 所有人都灰头土脸精疲力尽。 马儿也累得不行,躺在地上哼哧哼哧地喘气,嘴角溢出白沫。 祁宴舟起身,走向韩冲。 “上游有个大水坑,你们一会去冲洗一下,再回来喝面疙瘩汤。” 面汤太烫了,得稍微放凉一点。 韩冲脏兮兮的脸被流下的汗水冲刷出几条白皙弯曲的线条。 他用袖子擦了下脸上的汗,结果越擦越脏。 “好,其他面的山火拦住了吗?” 祁宴舟见韩冲的嘴唇都干裂了,将父亲的水囊递给他。 “火势已经控制住了,总共烧了七个山头,没有人员伤亡。” “总算没白忙活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