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没认错!” 夏李的眼里已经涌出泪来,她上前盯着男人的眼睛,问:“你背后的伤是哪里来的?那明明是被狼之类的野兽抓伤留下的,你敢说不是?还有,你为什么不愿意让我看见你的脸?五年前是这样,现在依旧还是这样?” 夏李说完就要伸手去摘他脸上的口罩,男人下意识的闪开,在她追问的目光里沉默片刻,才失落的说:“你不会想知道口罩下的脸长什么样的,还是不要看了” 。 “为什么?你又不是我,凭什么替我做决定?” 夏李哭着质问,男人听了她的话没吭声,夏李g脆伸手一把扯掉了他脸上的口罩。 “是,是你?” 夏李看到他的脸,顿时愣在原地。 五年前的夏天,夏李独自开车去了北方的草原采风,边散心边寻找创作灵感。 二十五岁的她,被草原上美丽的野花,夜幕下绚烂的星星深深感染,连头发丝上都挂满了浪漫的气息。 她一路开一路画,偶尔在途中遇到了一两个游人或牧民,攀谈几句然后话别。 曾有位当地牧民警告过她,前面的区域里有野狼出没,让她尽量不要往里走的太远。 但是夏李没把那警告当回事,她觉得即便有野狼出没也没哈好怕的,她有汽车,野狼能b汽车跑得快? 但她的冒进很快就遭到了报应,越往草原深处开越人烟稀少,一个有风的夜晚,她遭遇了野狼的袭击,汽车迷失在广袤的草原上,她根本找不到回去的方向。 就在她绝望的以为自己要葬身狼腹的时候,一个男人出现了,男人手持一把不到20厘米的水果刀和三头野狼搏斗,虽然最后制服了野狼,可后腰也被野狼抓伤,汩汩的往外渗血。 夏李上前帮他处理伤口,男人倔强的一直背对着她,不让她看到自己的脸。 两人在星空下升起火堆,就这样默默无言的相处了几个晚上。 后来男人告诉她,自己马上要离开这里,开着自己的吉普车把她带出了那片人迹罕至的草原。 当夜他便离开了,夏李独自在安全地带支起帐篷升起火,想等天亮以后踏上归途。 那一夜,夏李很失落,所以只简单的喝了点东西,便爬进帐篷休息了。 也不知迷迷糊糊睡了多久,突然感觉有东西在撕扯帐篷,她以为又一次遭遇了野狼,紧张的抓起水果刀缩在睡袋里哭,当帐篷被拉开一个口子她才发现,进来的不是狼,而是个男人,带着黑口罩和帽子,看不清脸。 但她还是起身扑了上去,认出对方就是和自己在草原深处相处了好几天的男人。 “别怕,是我,别怕” 。 男人轻拍她的后背,温柔的安慰着,夏李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带着哭腔说:“我还以为,以为你真的就这么走了” 。 男人叹了口气,沙哑着嗓音说:“我,本来是要走的,可是中途又返回来了。 我还有件想做的事情没做,现在不做,怕以后会后悔,怕以后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 。 夏李从他颈窝里抬起泪眼,问:“什么事,这么晚了还赶回…嗯——!” 她的话还未问完,便被男人推回帐篷里重重压在身下。 男人喘着粗气嗅向她的脖颈,大手顺着她的香肩一路向下抚0,在她丰满的rufang上由轻到重的r0un1e,顶在她大腿根处的小腹已经开始有节奏的上下用力,他用动作回答了她的问题,他想拥有她,哪怕只是一晚。 夏李被眼前突如其来的景象冲的有点懵,但很快便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心中微微羞涩,抬起双手搂住他的脖颈,隔着口罩回应他的吻,两人孤男寡nv在广袤的草原上相处这么多天,对彼此丝毫没感觉是假的。 男人虽然一直遮着自己的脸,但挺拔有力的身形就像行走的荷尔蒙,夏李每次掀起他后腰处的伤帮他换药的时候,除了心疼、感激,也会涌起暖热的冲动。 两人就这样纠缠了片刻,男人突然凑到耳边问:“可以吗?” 夏李没回答,而是往他眉心深深吻了一下。 几乎是眨眼的时间,夏李的眼前陷入一片漆黑,她的双眼被什么东西遮住,接着双唇被是热感笼罩,唇齿被撬开,舌尖被另外的舌尖卷动逗弄吞食,他的口腔热烈的像一头猛兽,几乎要从口腔开始把她啃噬殆尽。 “其实,其实…嗯,你不用…不用遮住我的眼睛,我…我看不清你的…你的脸…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