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李素锦的元神本是雪山悬崖处的一块巨大矾石,天生地长,被玉仙真人带回宫中,日夜听法,于是得法力幻作人形。 矾石又称白矾,羽涅,因此师父赐行宫为霓裳宫,李素锦乃是木中金命,命中缺土,而杜牧昀土中土命,最克李素锦。 想当初二人下山来到这老汉财主家,四兄弟皆近她不得,唯独杜牧昀合她心意,常与她私会。 杜牧昀每次与她相会时都会随身带一包香囊,那味道令她有些微醺,却也不至于丧失理智,且两人有时喝茶,杜牧昀便会在她茶中放入少量春散,不至于让她察觉,但身体反应多少还是有的。 日久天长,李素锦每次与他相处时都会忍不住心慌意乱,身子发热,她竟以为自己是对他有了特殊的情意。 在一个暴雨倾盆的夜晚,杜牧昀与李素锦私会归来,来到李素锦门前,却不愿离去。 两人都淋湿了身子,李素锦的长发湿淋淋的,宽大的袖袍也紧贴着身体,美丽的发丝如溪水般湿润,衣裳贴身的轮廓勾勒出曼妙的曲线,皮肤仿佛晶莹剔透般泛着水珠,散发出清新宜人的气息,仿若水中仙子般引人入胜。 杜牧昀看着她若隐若现的娇嫩玉体,湿润的衣袍贴在身上,轮廓勾勒出她婀娜多姿的身姿,雨水虽然打湿了她清澈如水的眼眸,却无法淋散她眉宇间自带的清冷与傲然。 这令杜牧昀再也忍不住胯下的血气喷涌,他粗暴地将李素锦按在门上亲吻,双手还在她的娇躯上肆意游走,不老实的手按在了她的胸前。 李素锦的身子本就苗条修长,再加上那日她只穿着一件白色的竹林烟雪袍,里面除了纹着桃花花卉的丝绸抹胸再无其它。 当粗糙的手掌隔着湿透的抹胸揉住她的傲乳时,敏感又饱满的酥胸立刻就起了反应,李素锦一时又惊又羞,连忙用手推他。 然而杜牧昀也是习武之人,李素锦不忍心伤他也没如何用力,谁知杜牧昀却以为她是半推半就,更加大胆,遂用舌头探去李素锦的嫩唇里去寻她软乎乎的粉舌。 李素锦羞愤不已,狠命一咬,当场就把杜牧昀的嘴唇咬破了皮,鲜血渗流。 “素锦……我……” “放肆! 你把我当何人?” 李素锦嗔怪地看着杜牧昀,怒气汹汹,杜牧昀却不自卑,反而笑道:“你是女子,我是男儿,有何不可?” 李素锦眉宇一横,看似十分坚定,然而说话出来却有些奇怪:“师父……早已将我许给了师弟,我们是没有可能的,莫要害我道心。” 杜牧昀听到这话却感觉有戏,连忙说:“你放心,我绝不害你。” 说罢不等李素锦回应,他又是一把抱住美人娇躯,吻住她的芳唇,血液带着腥味,顺着男人的口水流到她的口中。 习武之人自来便有血性,因此尝到血腥不仅不排斥反而有些兴奋。 杜牧昀依旧不老实地在李素锦湿漉漉的娇躯上游走,但奇怪的是这样李素锦没有再推开他,她闭上眼睛,感受着男人粗壮的身材和温暖。 李素锦的身形本就高挑,而杜牧昀却还要比她高半个头,这使得她就算穿上高跟鞋,也还要抬起头去迎合他的吻。 杜牧昀一会儿在她雪胸上偷偷摸摸,过了一会儿大胆起来,手竟往里面探去,握住那滑溜溜腻酥酥的蜜桃胸,轻捻乳头,这才发现乳头也微微硬了。 如此轻薄的行为,李素锦居然没有发侠女之怒,只是闷哼了一声,默许了。 杜牧昀心道:“好一个骚货,什么剑仙、神女?原来骨子里比妓女还要y荡,看来今日的烈女散可以多放一些,最好能找个机会破了这美人的红丸。” 于是杜牧昀的手段越来越大胆,就连李素锦的翘臀也是占尽了便宜,吃够了豆腐,唯独在最后打算抚摸李素锦的私处时,她一下子清醒了过来,这下两人才没能再进一步。 “时候不早了,你也该回去了。” 李素锦的脸色有些红润,她努力让自己平复下来:“今夜,我们什么也没发生过,若有第三个人知道……我会杀了你。” 杜牧昀赔笑道:“我这就回去,不过雨势太大,乞容我进屋喝一杯热茶便走。” 发··新··地··址李素锦看了他一眼,身为剑仙武功高强,也不怕他用强的,于是便让他进屋喝了一杯茶,而杜牧昀果然喝了茶,又借了把伞就老实走了。 “这凡人为何如此大胆! 可更奇怪,我今日这是怎么了,为何任给他轻薄,若是以前,十个也被我杀了……” 李素锦在屋内坐了一会儿,拿起茶壶倒了一杯,也喝了,身子这才缓和一些。 衣服淋得湿漉漉,她便脱了衣裳,走到浴房里洗浴。 浴房内,仙气飘飘,这一个玉人娇躯赤裸,烟雪长裙悄然落地,粉肩晶莹还残留着雨水,酥胸圆润,纤腿修长,高贵的粉足白里透红,好一位霓裳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