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早膳,收拾衣帽齐整,骑了匹大白马,四个小厮跟随,带着礼物,便去周家拜寿赴宴。 周守备年龄三十有余,长相虽算不得俊美,却也有些英姿。 他本以对西门庆si了心。 没想到一次与知县饮酒,从他口中得知那位前几月赤手空拳打si老虎的武都头,竟因西门庆犯了相思病。 后来又派人特意打定,才从打听到的只言片语中,细心琢磨拼凑,得出了武松竟已被西门庆给收用了的结论。 被自己埋藏多年的心思又被点燃,既然同是武官,身材健硕的武松可以雌伏在西门庆胯下。 那么他为何不可?于是下定决心,准备借着摆寿的机会,主动出击。 周守备家里,除了他这一位正经主子之外,内宅空空,很是清净。 前年,嫡亲姐姐的儿子李铭,因要准备上京赶考,自家院里杂人太多,不能静心苦读,所以送到他这个舅舅这里暂住。 这李铭生得眉清目秀,平日里饱读诗书,不闻窗外事,一心想求得功名。 却不知怎的,竟机缘巧合之下也对西门庆上了心。 此时周守备还被蒙在鼓里。 李铭为人内敛,除了读书之外,只一项还算拔尖,会拉胡琴。 今日寿宴,他知道西门庆也在,竟自告奋勇的抱着胡琴与众人拉奏。 拉的曲调着实b那些正经的乐人还要好上几分。 西门庆眯眼看着坐在厅堂中央拉奏胡琴的俊美少年,越看越喜欢。 许是他的目光太过灼热,又许是对方本就是为了他而献艺,四目相对,火花闪烁,互相都明了了情意,喜在心里。 寿宴过半,西门庆已是半醉半醒。 衣襟不小心洒上了酒,周守备见了,忙摆手使个小厮来搀扶着,请他去后边寻处更衣。 少倾,周守备沉思片刻,也起身亲自跟了过去。 李铭在一旁瞧见,无声无息地悄悄尾随在后。 听见耳房有小厮的羞笑声。 原来西门庆进了屋里,见这个小厮长得俊,竟一时起了兴,命他伺候着小解。 小厮有些扭捏,跪在西门庆身前,捧出那个还软着的硕大宝贝,寻了个罐子来接。 “用什么罐子?用你的嘴。” 西门庆很是不满,他在自己府里被伺候惯了。 在别人府里,使起别家的下人小厮,也是这般无赖。 这小厮年纪不大,又是早年就被买来周府的。 这府上除了周守备和李铭在家,平日里也没别的正经主子。 他可从未用嘴伺候过男主子撒尿。 心中有些纠结和不情愿,但还是张了嘴。 却在这时,周守备从门外一个箭步迈进屋来,对小厮黑着脸道:“还不快滚出去。” 小厮吓得忙松了握着男人ji8的手,低头弯腰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 这周守备见小厮走了,才尴尬地轻声咳嗽一声。 眼睛却像是长在了那根已经被掏出亵k,正半软半y的悬在跨间的ji8上一般,红着脸半响说不出话儿。 西门庆好笑的看着他的窘迫模样,不禁调笑道:“您把我的‘尿壶’赶走了,可是要亲自来伺候?” 周守备愣住了,一时竟不知如何动作。 倒是西门庆先有了动作。 他挺着ji8,朝着周守备的方向大步走近,立在他身前,与他四目相对。 这次说话却透着认真劲儿,他问:“愿不愿意,作我的尿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