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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3(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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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慕生想笑,他唇角冷冷的:“抱不了。”
    “怎么就抱不了?”
    陈子轻气汹汹地无理取闹,“我不让你弄,你就不抱我了?!
    敢情我在你心里眼里就是个用来做那事的玩具?”
    张慕生拿过柜子上的烟灰缸端在手里,将烟灰弹进去,他沉默着吸烟,一口一口地吸完,掐了烟凑到他的小骚老婆耳边:“别折腾你男人了好吗。”
    陈子轻的耳朵有点痒。
    “你是个玩具,那我是什么。”
    张慕生捉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腹部,阴沉着脸似笑非笑,“我是你这个玩具养的,招下手就摇尾巴,丢块骨头就流口水的狗,每天的任务就是伺候你,白天伺候你吃喝,晚上伺候你睡觉,哪次不是你爽够了才到我。”
    不是问句,是陈述,稀松平常的语气说着让人浮想联翩的话。
    周遭气流好像突然成了易燃物,随时都能烧着。
    陈子轻将不听使唤地吸附在张慕生腹肌上的手艰难撤离,摸索着去够空调遥控器,把温度下调两度,还是热,他气恼地用了些力道去推罪魁祸首:“你说话就说话,怎么还压低声音。”
    得到的回应是通红的耳廓被亲了亲,耳垂落入一片温热湿润地带,他自暴自弃地躺平,今晚又不知道要弄到几点。
    后半夜,陈子轻连三加二等于几都说不出来的时候,床头的字条被张慕生撕下来,让他握着自己的手拿笔,在一后面加上了二四六七。
    底下还有个血红的手印。
    第二天上午,陈子轻瞪着那字条,发觉有些字晕开了,纸皱巴巴的,他的心里冒出什么猜测,求证地凑上去,抽动着鼻子闻了闻。
    下一刻就大喊:“张——慕——生——”
    男人拎着菜刀出现在房门口,刀刃上有几片新鲜的鱼鳞混着血液,他在杀鱼。
    陈子轻指着墙上的字条,难以启齿地询问:“你是不是把它塞我,塞到过我这里头?”
    少年背过身,屁股朝他这边,他没压制住地低低笑出声,这下可把床上人惹怒了,不顾身上酸痛跳下来就要打他,他站着,低头弯腰被打,左边脸颊挨了一下,主动侧过脑袋,换上右边。
    无所谓。
    反正他晚上会打回来。
    他等爱人耍够了小脾气,把脚从拖鞋里拿出来,将拖鞋踢到爱人光溜溜的脚边,带着脸上的手掌印返回厨房,背后响起娇又作的命令。
    “你站住!”
    他慢悠悠地站定。
    陈子轻穿着他的拖鞋,趿拉着绕到他前面:“纸上的血手印是怎么回事,我没发现自己哪根手指头破了。”
    张慕生将菜刀从左手换到右手,给他看左手食指,轻描淡写道:“我咬破了,抹在你手上的。”
    少年怔住,圆而亮的眼呆呆看他。
    不过是他把手指咬破流了点血,就感动到了,心疼上了,多可爱。
    这么可爱的老婆,不是别人的,是他张慕生的。
    所以,他灰沉沉的人生重来三次,不是老天爷的恶意捉弄,而是为了遇见眼前人。
    张慕生胸腔里充斥着激烈汹涌的情愫,耳边擦过一阵阵仿佛从遥远边际传来的嗡鸣,他徒然就不自觉地落下泪来。
    陈子轻人都傻了,他不假思索地说:“你哭什么啊,手疼吗,我给你吹吹?”
    张慕生意识到自己哭了,眉头皱了皱,眼下掠过愣然,身体却因为老婆的后半句瞬间兴奋到极致,手都神经质地颤抖。
    作精进化实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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