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 陈子轻一下呆住。 虞平舟道:“析木,我观察过你在我易感期对我的支配行为,你还不够熟练,该多练习。” 陈子轻心情震动不已,虞平舟没毛病吧,怎么还教人管束自己。 他蹲在浴缸里平复平复,调整好状态,披紧不中用的小马甲,眉眼间很快就爬满尖锐的郁气:“转过去。” alpha如他所说,将面庞转向一边。 陈子轻的心底猝然就不由得涌出一股隐秘的兴奋,来自强权的压制能让人上瘾。 尤其是征服强者,征服高不可攀的贵族。 陈子轻披上和虞平舟同款的黑色浴袍过去,他把湿淋淋的脚抬起来,放在alpha的西裤上面。 平整干净的西裤瞬间就被水迹打湿。 脏了。 陈子轻居高临下:“给我擦脚。” 虞平舟表扬道:“举一反三用得不错。” 陈子轻看他弯腰朝着自己的脚背亲上来,立刻就把脚拿走:“我只让你给我擦脚,没让你亲我脚背。” 虞平舟挑着眉毛笑得宠溺:“怎么,要哥哥说,主人,求你让我亲吻你的脚背?” 陈子轻有种无意间误入虞平舟某个不为人知的小世界的感觉,他跟没吃过好东西似的,磕磕巴巴:“可,可以这么玩吗?” 虞平舟笑意不减,万分纵容一般:“可以。” 转而就说:“但玩出火了,你灭。” 陈子轻瞬间就清醒过来:“不玩了不玩了。” 他刚转了个身就被一双修长的手臂从后面抱住,放在腿上。 有微凉的手理了理他敞开的浴袍:“水怎么没擦干净?” 陈子轻背对着虞平舟坐在他怀里:“我就,就随便擦了擦。” “毛躁。” 虞平舟将下颚抵在怀中人的颈侧,“不擦干净怎么睡觉。” 他叼住少年人的浴袍领子,将其拉扯下来,亲上露出来的雪白肩头,哑声说:“哥哥再给你擦一遍。” 陈子轻早上起来,发现枕头边的虞平舟被一大袋棒棒糖取代,他懵了。 “哥哥?虞平舟?棒棒糖是怎么回事啊?” 陈子轻一边扒拉袋子里的棒棒糖,一边高喊。 虞平舟从衣帽间出来,手上打着领带:“我都不知道自己的弟弟喜欢吃棒棒糖,作业临时叫人去买了,今早拿过来的,看看里面有没有你喜欢的口味,没有就再买。” 陈子轻顿时就觉得棒棒糖成了烫手山芋,他把手缩回来,又将棒棒糖拨开点:“我不爱吃这玩意儿。” 虞平舟似是没听清:“什么?” 陈子轻扯开嗓子:“我说我不爱吃棒棒糖!” “那你在外面吃别人的棒棒糖是,” 虞平舟将领带束在衬衫领口底下,思索道,“盛情难却?” 陈子轻不吭声,别太离谱了,哥。 “不是盛情难却?” 虞平舟说,“那就是嘴馋?” 陈子轻生怕虞平舟再蹦出个什么词来,赶紧说:“我们昨晚在老宅假山里面亲嘴让你弟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