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之后,他们各自回房间睡觉,房间是正对着的。 到了大家一起吃早餐的时间,姚伶打算把止痒的无比滴还给他,她过对面,发现门轻掩,敲一敲就可以让门往房间内轻移。 门打开,邓仕朗正在换衣服,他露着上半身,把一件t恤套向脖子,察觉动静转向她。 他不介意她看见,重新背对着她,说:“进来就好,现在只有我。” 就像昨天那样,进来,只不过昨天是进她的帐篷,今天是进他的房间。 姚伶拎着圆瓶进门,在他穿t恤的同时,她问他把圆瓶放到哪里。 他头一抬,下巴指一指,让她帮忙放到他床边的书包里面。 她领会他的意思,走到床边,打开书包,迎面扑来他的乔瓦尼香味。 她从里面找到一个盒子,于是把无比滴的圆瓶轻塞进去,卡好,放回书包。 邓仕朗刚好换完,轻而易举来到她旁边,替书包拉链。 他拎着书包,转身俯瞰她,令她不自觉往后靠,脚后关节碰到床,不知道哪个穴位一按,使她歪了歪。 她抓着他的书包带,也不可阻挡她倒在他床上的这一刻。 她上半身挂床,腿因关节而弯曲靠床,还不小心带了他下来,贴向她的身体。 这一贴其实是压身。 她被压得有些疼,没有喊,只是沉默地拧眉,别过头。 他与她相贴的姿势比任何时候都暧昧,书包果然被抛到床边,要不是刚拉好拉链,里面的东西势必全部洒出来。 她的衣服彻底向上,卷出胸罩,而他的t恤也翻边,下腹贴她肚子,因呼吸起伏,皮肤分开又紧贴。 “我的腿要麻了。” 姚伶觉得他压过来好重,身体快不是自己的。 邓仕朗立刻起身,膝盖弯床,双手撑床。 他的t恤边滚下来,可她还是清晰可见胸罩。 他伸手替她把衣服拉下来,再将她带起坐直,“下楼吃早餐吧。” 姚伶抚平衣服,捋顺头发,而他把书包捡起来,开门让她先出。 当她出去以后,他也跟着她一起下楼。 两人在早餐结束后闭口不谈这起乌龙。 观星活动到此结束,众人坐大巴回家休息,再醒来又是上学的一天。 他们的态度变化不大,见面依然是点头之交,可他们一到办公室帮忙,坐进一张桌子,椅背相贴时,都不约而同地想起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