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伶转身去一个柜子找,她在科莫都把相机放到衣柜旁边的木柜。 门打开,木柜里一只完好无损的高跟鞋令梁立棠吃惊,当姚伶从木柜转向他,他立马收回表情,接过相机,一下楼就马不停蹄打电话给邓仕朗。 过了半个小时,姚伶注意到方窗的人影不见,没了心思。 沉雨喊她到阳台放烟花,她走出房门,见到了戴着围巾的邓仕朗。 “我没有找到另一只鞋子。” 邓仕朗早知这个结果。 姚伶并不意外,“那你就滚开。” 邓仕朗抱着最后希望问,“要怎么样你才愿意面对我。” 姚伶一顿,注意到地上的高跟鞋,要蹂躏他,踩扁他。 她捡起放在门口一夜的高跟鞋,穿到右脚,接着说:“跪下来,舔我脚上的高跟鞋。” 邓仕朗见她如此理直气壮,于是顺从她的要求,当即双膝跪在地毯上,抬起她纤细的腿,俯身靠近被湖水泡过的高跟鞋。 他舔她的脚趾头,舌头裹住脚趾头,再到那双高跟鞋的鞋带,随着设计由脚背到脚踝。 湿濡经过,姚伶颇受震颤,她难以置信,果断抽开她的腿,有着极强的不屑,“你竟然真的要这样做。” 她俯瞰他的头顶质问,心很痛:“你不觉得你现在一点都不像邓仕朗吗,那么卑微,那么愚蠢地被我践踏尊严。 这或许不是迁就,而是委曲求全,是你为了补偿你给我带来的负面问题才这样做,让我觉得你好贱,连属于你自己的那部分都丢掉。 这段关系让我们两个变得面目全非,说明我们的相处很病态。” 邓仕朗不由得愣住,继而失笑,心非常疲惫。 沉默良久,他站起来,对着她说:“我的确很蠢,梁立棠刚刚告诉我你没有扔鞋子,我当听不见,就是在找。 坦白说我很生气,你为他们的话扔了我给你买的高跟鞋,见到我也没有一句关心,就算我一直哄你愿意为你这样做,你也无动于衷,因为你哄也哄不了。” “我现在不需要你哄。” 姚伶很冷道。 “我已经不打算哄你。” 邓仕朗将她抵在门边,手搭她背,扯她发尾,迫她的头抬起仰望他,“我就是贱,不然怎么反反复复喜欢上你,你绝情伤人的口吻还是这样,考验人的方式更是变本加厉,以为我这样就会承受不住。 我告诉你,我现在不仅承受得了,还可以跟你互相折磨,而且我这次不可能放手,就算你要弄死我,我也会和你一起。” “你疯了。” 姚伶皱起鼻子,头被他扯得疼。 “你是不是就抛了一只。” 邓仕朗松开她的发尾,抱她扔向床,接着压上去。 姚伶被一番动作弄得头昏眼花,高跟鞋半滑脚踝,他压到床边,带给她滚烫的体温,有可能是这两天着凉发热所致。 她已经感受到他的情绪变化,坦诚道:“我就是只扔了一只,你说你愿意被我折磨,那我故意藏着另一只让你怎么也找不到,把你当傻子一样玩弄,在你身上泄愤。” 她讲完,抬手掌掴他,清脆一声打得很响。